年更选手 如果诈尸掉落 那是你在做梦

Toruka | Last Dance

感謝雲禾澤眾(手動atˊ_>ˋ自己來認領)太太陪我閒扯淡一整天。
你要繼續保持你的野豬體質健康茁壯地成長(。)
還要感謝給我留言評論讓我注意身體的小可愛們❤️
無以為報那我就更個文吧ˊ_>ˋ

這個文是由這首歌衍生出來的...
並且私下覺得15-17年的這兩年間toruka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從live的互動來看...
陷入深思(一臉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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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條件地手動去放一下BGM再來看(。)

BGM:Last Dance

「上天賦予你一些天生優於別人的東西,它就一定會在別的地方克扣回來。」

「你只能在擅長的領域不斷努力努力再努力。」

「或許才能彌補上一點點那些因為無法得到的東西裡而產生的遺憾。」

16年的歐巡開始前夕,Taka在一次採訪裡這樣說道。

「耍帥也要有個限度哦?」Toru在一旁一本正經地提醒。

Taka回過頭瞪了他一眼。

「那麼Toru桑,你呢?」

記者的話鋒突然轉了過來。

「誒?」

「對於樂隊,對於今後的發展,你是怎麼想的呢?」

「啊......這個啊。」Toru在鏡頭前又恢復到那副永遠睡不醒的樣子,「上帝有時候也會偏心的吧?」

「怎麼說?」

「比如在我找主唱的時候,就把Taka送到了我的面前。」Toru手撐著下巴,「遺憾什麼的,遠比不上這個。」

Toru的餘光瞄到Taka低頭微笑的樣子。

是的,什麼都比不上這個。

如果沒有十多年前的那場相遇,自己又怎麼能夠走到現在呢。

也許這就是人生的迷人之處吧?

他想起之前在日巡結束的一場慶功宴上,砂糖也來了。

那時候的Taka酒量還沒有那麼好,他抱著靠枕窩在沙發的一側昏昏欲睡。

Toru和砂糖則坐在另一側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酒閒聊。

砂糖突然問他。

「Taka對於你來說,究竟是什麼呢?」

舉到嘴邊的酒杯猛然停住。

「朋友?兄弟?摯友?選一個?」砂糖在一旁掰著手指給出三個選項。

Toru沈默許久,最終低聲嘆了口氣。

「你終於還是問了......」

「所以?」

Toru抿了一口酒,他說,

「都不是。」

「誒?」

「是那種......鏡花水月的感覺吧?」

回過頭朝砂糖笑了一下,「不明白?」

砂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搖搖頭。

Toru仰頭喝完酒杯裡剩餘的酒。

「明明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

砂糖愣了好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你......」

Toru卻只是擺擺手,「要替我保密哦?」

不等砂糖回答,他起身走過去叫醒睡得迷迷糊糊的Taka。

「Taka,我們回去了。」

Taka皺著眉打掉他的手,煩躁地嘀咕著,「吵死了......」

Toru抬手揉亂了他的頭髮。

「少撒嬌,快給我起來。」

Taka不耐煩地睜開眼睛,「誰撒嬌了?」

砂糖轉過頭去看Toru。

笑的無奈又寵溺。

誒?

所以Taka一直醒著嗎?

那剛才的話不是都被他聽到了?

砂糖覺得他的智商有點不太夠用了。

他看著Taka被Toru從沙發上抓起來半摟半扶著走出去。

我到底錯過了什麼?

其實也沒有錯過什麼。

無非也就是最平常不過的話題。

在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凌晨,睡著覺的Toru被不停響的手機鈴聲吵醒。

「Toru~快開門~」

顯然是一副喝醉了的語調。

Toru掛掉了電話,起身去開門。

Taka一臉傻笑地扒著門框,「晚上好~我們是ONE OK ROCK~」

「......你小子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他張開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這——麼多!」

Toru有些頭疼地扶住了額頭。

Taka晃晃悠悠地越過他擅自走進玄關,踢掉了腳上的鞋,走一步退兩步地來到客廳,雙膝一軟就摔進地上的沙發裡。

「啊~還是你這裡舒服~」

「......」

正當Toru思考著該拿這個醉醺醺的小子怎麼辦時,Taka忽然坐起來拽他的衣角。

「吶,Toru......」

「哈?」

動作這麼利索,是真的喝醉了嗎?

「我知道我很任性......」Taka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但是......」

Toru蹲下身子,等了他半天不說話,索性盤腿坐了下來。

「但是.....我不想失去你。」Taka忽然抬頭盯著他,「雖然、雖然會很痛苦。」

「你和痛苦都在。」

「可比起痛苦,我更不願意失去你。」

Toru被他的話打了個措手不及,他一時沒有來得及收回眼底的震驚和錯愕,全被Taka看在眼裡。

「如果我們變成了那種關係,會控制不了自己去在意很多很多現在並不在意的事情吧?」

「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寧願這一切不要開始。」


Toru動了動嘴,卻發現自己並不能說什麼。

他能說什麼呢?

說他不同意嗎?

還是說他覺得Taka說的都對?

「山下亨,沒人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Toru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胸口重重一擊。

晦澀難言。

最終的最終,他也只能摟過Taka,側頭在他耳邊輕聲說上一句,「對不起。」

然而第二天,Toru躺在床上一夜無眠,Taka卻像沒事人一樣出現在他面前。

Toru懷疑自己是不是昨晚在做夢。

還滿臉笑地遞給他一杯咖啡。

「我寫了首新歌。」

「什麼時候?」

「前兩天編了一部分曲子,昨天晚上突然就來了靈感,把歌詞寫完了。」

不是在做夢。

這小子根本沒喝醉。

Toru望著Taka眼下兩個深深的黑眼圈,突然就笑了出來,「歌詞呢?」

Taka拿過一旁寫滿歌詞的紙遞給他,「剩下的曲子還要你跟我一起來編呢。」

Toru接過來,草草地掃了兩句歌詞,眼神定格在「You know we can't wait here forever」這句話上久久不能移開。

「我覺得......這是最好的答案了。」

Toru沒說話。

Taka繼續說,

「我也曾哭過只因我那些無法成為現實的遺憾。」

「我也曾笑過只因你說你不能沒有我。」

「我們也曾各自交過那麼幾個女朋友。」

「但最終都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無疾而終。」

「哪怕我們不能在一起。」

「我們仍然是最了解對方的人。」

「山下亨,沒人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他又重複了一遍昨晚的話。

Toru此刻抬起頭,對上Taka的眼睛。

眼神裡透露出來從未有過的堅定。

於是Toru笑了。

他說,

「你說的沒錯,它確實是最好的答案。」

Toru轉身去拿放在客廳的吉他。

「曲子呢?給我聽一下。」

16年歐巡。

ANTWERP。

返場的最後一首歌。

Taka走到台前,他笑著跟台下的歌迷打招呼,
「下面要唱一首歌。」

「這首歌以前在live上沒有唱過。」

「是第一次,也許是最後一次。」

「它對於我們來說意義非凡。」

Taka回頭望了一眼那個在身後一直注視著他的人。

「ONE OK ROCK可是要稱霸世界的喲!」

「怎麼能因為現在的這些事情而被輕易擊倒呢?」

歡呼尖叫聲響徹耳際。

「This next song is called...」

「Last Dance」

Toru垂下頭偷偷勾起嘴角,手指撥出第一個弦。

「You know we can't wait here forever」

「Just making time and going no where」

「We can try to keep the love from fading」

「Cuz' all we have a reasons to be called」

「Is this our last chance」

「Can we take another chance」

「To be alone together still」

「Care for you」

「I always will」

「You know I always will」

唱完最後一句,舞台的燈光暗下來。

他走上前站到他的主唱身邊。

台下的歌迷大聲呼喊著他們的名字。

Toru忽然想起今早他轉身去拿吉他時Taka對他說的話。

「我要的是你陪我走過這一生的路。」

「而並不是這一段的路。」

Toru望向那個大聲對歌迷道謝的人。

突然一切都釋懷了。

是我把他親手捧向了高塔。

是我把他變成了我遙不可及的鏡花水月。

是我拉著他斬斷了他的後路。

可我也是他的後盾。

是他手裡的利刃。

是他手裡的槍。

是他手裡任何他需要我成為的東西。

那麼最後陪他跳這一隻舞的人。

也只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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